聂枣一愣:“为何?我们并不缺钱,你……”
柴峥言笑得温和:“总不能让你一直养我,我身体确实不算大好,但我试过力气也同正常男子相差不远,而且我识文断字,应当是能找些事情来做的。”
“这怎么行!”
柴峥言怎么说之前也是帝国的将军,战功赫赫,怎么能……
聂枣一点也不介意一直养着柴峥言。
柴峥言笑了笑:“我总不能用你的钱来给你下聘礼。”
聂枣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聘礼?!”
“我们不是恋人吗?”
“是……但是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你记得就好。”柴峥言娓娓道,语气认真,“你为我已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我合该对你负责,寻常女子十五六岁已嫁做人妇,而你为了等我……现在下聘礼已是迟了。”
聂枣又开心又纠结。
生平第一次被人求亲,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她的心砰砰跳的厉害,仿佛一夜间回到了少女时期。
但片刻她又纠结于柴峥言似乎并非是因为喜欢才娶她,而是因为为了对她负责。
聂枣抱着雪球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辗转反侧,觉得自己实在是矫情透了。
她明明想嫁给柴峥言想得一塌糊涂,但事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