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摘下,取出同心蛊,给颜承衣掖了掖被挣乱的被褥,换了一种平心静气的香料撒入暖炉,适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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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很明显,是令主……
颜承衣之所以对他冷淡,之所以会退亲都是因为令主。
她想明白了,那所谓的和男子幽会,只怕也是令主动的手脚,伪装做出一套戏码给颜承衣看,对令主来说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他想切断自己与颜承衣之间的联系,但令人费解的是,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聂枣去接近颜承衣,甚至不得不去攻略颜承衣?
聂枣从接头者那里向令主传递消息。
没多久后,她在城中一间酒楼的雅阁里见到了令主。
房间内很大,陈设清雅,令主坐在一张宽大的黑沉木书案边,正在写着什么,发觉聂枣来,他头也不抬,淡淡道:“研墨。”
聂枣反复深吸一口气,没上前,反而道:“令主,你对颜承衣做了什么?”
令主抬起头看他,唇角微微绽出几许笑意:“这次头发打理的不错。”
“您……给颜承衣下了不喜欢我的暗示。”也难怪之前颜承衣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快,聂枣让任务的木牌放在桌面上,“这样的任务,属下永远不可能完成。”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