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低落,随行工作人员迅速将人带离机场,坐上保姆车后,坐在前头的经纪人阿余回头看着沉默不语坐在后面的张力华:“怎么了?刚才还好好地,那女的你认识?”
张力华摇头:“不认识。我就是突然想到我妹妹,五年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阿余叹气:“别想了,赶紧休息会吧,明天还有通告。”
出租车上张力鸥跟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惹得司机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瞄过来一眼,恐怕司机先生也是头次见到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孩子会哭得如此不顾形象。
等张力鸥哭个尽兴,哭声渐休,静夕若水递过去面纸,叹了一声,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若水,我哥现在做什么?”
与静夕若水相聚后这是张力鸥一直避开的话题,很恐惧,在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之间徘徊至今终于鼓足勇气想要了解下亲人的动向。
“司机先生,你可知道拉斐尔?”静夕若水不答,反而问起司机先生。
京城的司机都是侃爷,能跟你从天上侃到地下,从地上侃到水里,从社会新闻侃到政治新闻,从民间趣事侃到历史奇闻,简直就是无所不知的高大上伟岸形象的最完美诠释者。
“当然知道啊,会唱会跳还会演,不到二十岁就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