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钱,也得让我知道这些钱花到哪里了不是吗?”
“也对。”许茉赞同的点点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挖来了一份文件,摊到了叶衍南的面前:“就是这个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许茉没上过班,也不知道什么求人应有的尊重。况且,这个对象是叶衍南,她就更加随便了。
“你读给我听吧。”叶衍南说。
许茉气地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她就是来传达一下合作意向的,现在还要她卖苦力,她突然觉得有点吃亏。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行动上她又一次地屈服了:“那好吧。”
许茉巴着那一张纸,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她断句顺畅,俨然一副演讲地态势。其间,她还不忘用余光扫视叶衍南,在心里暗骂:万恶的资本家。
她终于理解到了那句话,资本家是世界上最抠门的动物。
云层中有阳光扫射进来,斜斜地洒在许茉的脸上。忽明忽暗,看得叶衍南有点恍惚。文件翻页的时候,许茉的脑袋轻微地晃了晃,碎发活泼地跳出了耳廓,落在了文件上。叶衍南习惯性地伸手替她把碎发勾回去,结果动作忽一发出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
他微凉的手指还附在许茉温暖的耳廓旁,两种温度的极端诧异,却让两个人都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