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这个问题,也不会让他因为周锦程这个名字而觉得忐忑。少一点妄自菲薄的揣度,多一点全心全意的信任。
她会在有阳光的温暖冬日,敞开怀抱扑进他的怀里,告诉他:“叶衍南,我爱你,只爱过你。”
那样……该有多好啊。
可惜,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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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手术,为了稳定病情,许茉停药了。可能是因为以前太过依赖药物,所以停药没过多久,许茉的视力就直线下降,等到临近手术的前半个月,许茉已近乎全盲了。
许茉睡得很沉,朦胧中她听见有窸窣的开门声响起。她慵懒地伸出手去够床头柜上的开关,刚碰到开关,她又幽幽地收回了手,重新塞进了被窝里。
“怎么不开灯了?”属于周锦程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声音很散,许茉无法准确辨别出他的方位。过了一会,有凳子挪动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许茉才猜到他大约是坐在了自己的病床边。
“反正开了也看不见。”许茉淡笑着说。
对于失明这件事,许茉并不消极。甚至还把它看作用来自嘲的一种方式。
啪地一声,周锦程已经打开了开关。明晃晃的灯光让幽闭而昏暗的房间一瞬间变得敞亮,只是许茉却看不见。
周锦程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