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她说再见,只是我依旧幻想会有奇迹出现。
新的花名册上依旧有明月的名字,只是老师念到“宛明月”时,不会有人举手。
“宛明月?没来吗?”新生物老师问道,我作为班长只能站起来说:“没这个人了。”
老师用红笔把她的名字划掉,我终于意识到明月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却不能哭。
我努力做到和明月约定的达到双人的幸福,帮她过好剩下的人生,可我也越来越不明白,如果我什么也改变不了,为何我要重生。
某天深夜,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首诗“古舟子咏”,船长杀了信天翁,灵魂受到了诅咒,而无法离开大海。
我是否就是那个船长,在诅咒中,只能重复这个噩梦。
高二来到,学生会要换届,我百般推辞不想去,还是被拉到了选举现场,苏尔碧说:“就算不进学生会,你好歹要去广播站吧?”
我知道苏尔碧想让我忙起来,不要胡思乱想,我笑着说:“你不看我挺好的吗?”
“越是挺好的,就越有问题。”她眼睛尖得不行。
我对学生会的事情不感兴趣,选举时我也没有去演讲,倒是李目上去竞选学习部部长,我给他投了一票。
结果要等两天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