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了。”陈廷华一个还没出五服的堂叔陈南友正好路过这边,就喊了一声。
陈廷华扭过身,笑道:“没啥,就是看看这树上的这个疖子长的怪稀奇的。”
陈南友闻言也凑了过来,“啥稀奇的疖子,我也瞅瞅。”结果一看,就是一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树疖子。
“你这小子,这有啥好看的,也值得你在这边转半天?”陈南友拍了陈廷华脑袋一巴掌。
陈廷华刚想回话,就瞧见陈南友眉心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黑雾。因着这股黑雾,陈廷华便盯的格外仔细,陈南友被他盯的有点发毛,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华娃子,你这样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啥么?”
“没,没啥,就是刚刚看叔你脸上有块黑,再一看又没啥了。”陈廷华应付着。昨天他在双胞胎身上见到了灰雾,今天又在陈南友额头上看到了一股黑雾,难道陈南友也生病了?可是陈南友看起来还是挺健康的,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啊?
陈廷华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丢在了一边,反正双胞胎已经差不多好了。什么黑雾,绿雾,这些说穿了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景区的活对现在的陈廷华来说,并不算什么。这些日子里,陈廷华变化的并不止是五感,还有身上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