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着怀抱,望着再也不是四方的天空,想到以后……
    忽然不敢再想下去……
    光线陡然黯了下来,似乎进了一间屋子里,那个男人把她小心翼翼在了床上,只是依然没有解开她的麻穴,就这样仰面望着那床幔,点中麻穴时候的拳头依然握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有泪,而沉静,却非沉溺。
    浸湿的嫁衣经过了一路颠簸,慢慢有些湿干,湿哒哒地贴着的她身上,渐渐又浸湿了床幔,那艳红变成了沉重而不可测的深红,被月白牙色的床幔托了起来,满头珠翠横七竖八地扎在床榻里,河水的冲刷,露出那张本色的面容……
    有一种女人,越是艰难,越是没有眼泪,……
    有一种女人,越是强力,越是坚韧……
    有一种女人,越是危急,越是沉着……
    有一种女人,外表如玉,内心如铁……
    常青怔怔站在那里,望着她,以前对她的欣赏,此时此刻,全变成了自己跨越的阻碍,下了一万遍的决心,咫尺之间,却又胆怯,她身上总有一种强大,让男人望而却步……
    他趔趄的后退两步,恍恍惚惚,也不知要做什么,抬起头,望着那被染湿了的床幔,嫁衣的裙子湿哒哒地垂了下来,许久许久,滚落一滴水,“啪嗒”落在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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