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打开,他一个趔趄摔倒了地上,爬了几下,抬起头,见谢娴站在眼前,似乎刚刚起床,墨黑的长发扑撒下来,穿着一身宽大的男式土色长袍,脚下套着一双红色的软底绣鞋,摇曳着一点白皙……
宋濂是有过通房丫头的人,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顿时心如刀割,扶着案几摇摇晃晃站起来,泪如雨下,呜咽道:“表妹……”
“表哥……”谢娴的声音竟十分平静,微微带了些恍惚,淡淡道:“你在外面等一下。”说着,转过身要去内室。
“表妹……”宋濂拽住她的袖子,嘴唇一直在发抖,发抖。
“表哥,非礼勿言。”谢娴脸色也有些发白,声音却一直十分平静道;“等我收拾一下。”
宋濂拽着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连带那颗心,也坠下去,坠下去……
他与她青梅竹马,怎会不了解?如果是常青强迫的,如果她不愿意,绝对不会是……这样的表现,那么……
宋濂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忽地踢开了内室的门,一种暧昧的气息扑鼻而来,一地狼藉,连带那床榻也揉得褶皱处处,她正把头发束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全是咬痕,听到动静,转过身来,静静望着他。
宋濂觉得眼泪打湿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他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