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么?”君墨清眼睛微微睁大,复又笑了:“不过是想做个红娘罢了。我放不下那孩子,谁叫我当年把一样东西,不小心落在他母后那儿了吧。”
第二日我宿醉醒来,头疼得厉害,昨晚的事情大半记不清了,迈出门去,便看见君墨清神清气爽地站在院子里笑眯眯地看一幅画。
他见到我,便冲着我招了招手道:“战玄,你可总算是醒了。来看看这幅画感觉如何?”
我不明所以地慢慢踱过去,扫了那幅画一眼,发现下面的落款是“君墨清”三字,就随口夸奖道:“好画。”
“自然是好画,只这一幅画,可就卖出了一千两银子。”君墨清抚着那画纸浅笑。
我:“不愧是君先生……”这么自恋。
君墨清扫了我一眼,笑容极为笃定:“这幅画是我到永康的第一天,有人用一千两向我求去的,而今日又由华为然派人送到了我的手中。这行贿行得毫无铜臭,那俞子夷倒确实是个人才。”
我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画应该之前就是俞子夷遣人买下的,这样一千两银子便风雅无比地进了君墨清的口袋,而如今再把画完璧归赵,便是委婉地点明了这个小小的人情。
若不知其中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