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袋子10斤的面粉,给了那男孩。
男孩眉开眼笑地走了。
人一走,陆甄仪就收起了笑容。
她说不出来心中的心情,有些激动,有些欢欣,更多的却是担忧,胸口隐隐有些烦恶,她揉了揉太阳穴,低声抱怨:“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觉得累,我先去躺躺吧。”
秦椹连忙扶住她,柔声说:“既然这样,我们回屋休息会吧。”
陆甄仪回屋躺下时还心绪烦乱,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可她躺下没多久就昏昏睡着了,一直睡到秦椹叫她起来,她觉得浑身沉沉的,很难受,脑袋里仿佛一团浆糊。
秦椹把她半搂起来,低声在她耳边问她怎么了,又伸手轻轻抚摸她额头,陆甄仪闭着眼睛皱眉说“渴”,他从空间里取了不记得哪家粤菜馆的马蹄凉茶喂给她喝。
陆甄仪一口气喝光,才觉得好些了,睁开眼哑声说:“我没发烧。”
“嗯,”秦椹说,“是没发烧……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感冒了?嗓子疼不疼?”
陆甄仪摇摇头:“没有,可能有点殚精竭虑了,觉得头沉身子沉,睡一觉好多了。”
秦椹被她的成语运用逗笑了,捏她鼻子说:“还殚精竭虑呐……”
陆甄仪打他手,“疼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