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吧？”慕清然笑笑，那一抹笑容显得无害而天真，似乎根本不曾听出王跃廷的威慑之意。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抵得上他们二人？”王跃廷再度出声，一双虎目紧紧盯着慕清然，看着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只是慕清然由始至终面色都不曾变化，那清雅淡然的笑容将那凝重的气氛驱散于无形，“就凭她们都败在我的手上，武府资源珍贵，与其浪费在这两个人的身上，不如多培养一些更有潜力的人才。”
“你说得倒好，照你这般说来，你倒是立了一功？”王跃廷眼眸眯成了一条线，说不明的意味。
慕清然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若是长老这般说，那也可以吧。”
啪！
王跃廷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水溅了一桌，大厅中气氛再度凝固。
见状，王玄奚连忙出声道：“长老，此事怪不得慕清然，这……”
就在王玄奚忙着解释的时候，王跃廷突然笑了起来，目光投向慕清然，“你一点都不怕我？”
“怕不怕结局都不会有改变，又何必怕？更何况，若是长老真的要处罚我，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慕清然幽幽道，深若幽潭的眸子中闪耀着睿智的光芒。
初到大厅的时候她的确摸不准王跃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