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那些参天大树呢?”
容泽脸色一白,咂舌道,“你浑身上下哪只眼睛看见老子被吓哭了,老子那是出汗!是出汗!”
“是吗亲爱的,原来你的眼睛是用来出汗的呀!”
“别拦着我,今天老子一定要和这死丫头在屋顶上决斗,决斗!”
“来就来啊,我好怕啊!”容语调笑,“我好怕亲爱的你骨折哟,把您老弄骨折事儿小,可耽误了非洲果园的运营可就罪过大了。”
“容语,你妹!”容泽白皙的脸上被气得通红通红的,因为没词儿了就憋出这俩字儿。
“我没有妹,只有哥,您竟然不知道?哈哈哈…。肚子有点儿疼了,哈哈……我不绝对不能再笑了。”容语一手扶着沐烟,几乎快要笑倒,“上次因为他”装淑女“的事儿,我笑出好几条鱼尾纹呢。”她一脸严肃的看着煮牛肉汤的小丫头。
“是么?”沐烟无奈,看来她确实还不能理解他们两兄妹这种激烈的相处模式。
“为什么外出还要带拳击手套?”沐烟很不理解,随口那么问了一句。
容语惆怅,“虽然我力大无穷,身手矫健,可人生地不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个人安全,在外也不能停止训练。万一哪个男人对我图谋不轨……”
“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