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难得她没让你跟着在粥铺忙活,可为了什么事?”
“没大事,让我去帮忙干别的了。”纪西跟着母亲进屋,自然不能明说,说舅母想送他去当小白脸?笑死人了,也气死人了,他便是再穷也不会仍由心怀不轨之人将自己卖了,更不会给打算卖掉自己之人数钱。
因为外面天色暗了,文氏没注意到儿子脸上的爪痕,待进得房内,借着油灯,她吓一跳,翻找柜子找来药膏,为儿子擦脸,一边上药一边心疼道:“别是你舅母给挠的,娘待会儿就找她算账去!”
纪西摸摸鼻子,他倒是将脸上的爪印忘了,有些事可能瞒不住母亲,思来想去他挑不重要的说:“被一姑娘养得猫挠了。”
“养猫的姑娘?”文氏疑惑地反问一句,若有所思。
知道母亲爱瞎寻思,纪西怕她劳心,便又道:“潘非哲看上那姑娘的姐姐了,让我上前去搭话,打探点消息,不小心就让那姑娘的猫给挠了。”
文氏当然晓得潘非哲是谁,就住隔壁,那小子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整日惦记左邻右舍的大姑娘,没少遭白眼,她笑笑说:“这小子也到年纪了,是时候娶个媳妇回来!”
东方泛白,旭日东升。
纪西卯时起身,去趟树林抓兔子回来后卖去兔兔客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