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边,她有点发毛,怎么有股不好的预感呢?
赵大太太冷笑,开始指责她从家里偷药,说她偷偷去幽会情郎,丢尽了赵府的脸!
蹭蹭鼻子,她心说,我幽会情郎你不是早知道吗?你们不都是心知肚明吗?这会儿过来发难?因为拿了家里比较珍贵的药?
赵员外眉头紧蹙,一向和和气气的脸写满忧愁,“笙柯,你俩八字还没一撇,他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我付出的只是药,只是银子罢了,赵府最不缺的是银子,哪里来的不值得。”
“药和银子都是赵府的,这点你要清楚。”赵大太太似笑非笑。
“大姐姐给李府的,不是赵府的银子么?凭什么大姐姐可以随意给,我便不能拿来用一些?娘你不能厚此薄彼呀!”刻意在“厚此薄彼”上咬重,赵笙柯心头恼怒,赵大太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行为,着实令人作呕。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隔层肚皮隔层山。
赵大太太被当场戳了脸皮,刚要发怒,赵员外咳嗽一声制止,“笙柯,还是那句话,八字还没有一撇,而你大姐姐成亲了,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就赶紧和姓纪的那小子定下来,爹保证就不再掺和你的事。”
赵梯雪没成亲前也没少往李文朝身上搭银子,用银子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