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反复在那个牙印上亲吻,还用舌头温柔地安抚。
黄莺单手捂紧嘴巴,勉强止住冲口而出的尖叫,奶奶的,疼死了,小变态属狗的啊。
此刻,沈璋心情异常缱绻,也特别委屈,他好想在她怀里蹭蹭,求抚摸,求爱抚,撒撒娇。
他病了,他想让莺姐姐哄他,想吃她亲手熬得粥。
可是他不能,他没忘记她眼中的惊惧,还有紧绷的身体,她怕他。
莺姐姐,你知道吗,他忍得好辛苦。
可是再辛苦也要忍,他绝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他的爱太恐怖,太强烈,他不想让莺姐姐发现,不想让她害怕,却步。
蹭着她软软的脖颈,闻着她清新的体香,沈璋渐渐满血复活,又恢复清冷淡漠模样。
他抬头,眼神冷漠,还带着怀疑探究,深深看进黄莺眼中。
黄莺立时心悸,她很了解他,知道他这回是真的发怒了。
“对不起,我……”她咬咬唇,做出委屈害怕模样,“我昨天夜里受了寒,生了病,所以才没去。”她羞赧地低头,“而且,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怎么能随便与男子晚间碰面,我的清誉怎么办?”
“清誉?”沈璋冷笑一声,又往下压了一分,“那我想问问,爱惜清誉的黄大娘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