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见此,黄莺赶紧道,“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要不是担心你,我才不会拖着病体来看你呢。还有你能退热,也是我给你排出了热毒。”
沈璋似乎有些信了,不过脸色仍旧很冷。
黄莺再接再厉,“落英先生叫我轻功,不过是为着还我爹一个恩情而已,而且她上次悄悄养伤,是怕她仇人知道,连累黄府。”
说到这,她埋怨地看了沈璋一眼,“我能有什么心思,你又不是天皇老子,哪有那么多人害你!”
最后一句话,黄莺是故意的,点出自己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没有害他的理由。
果然听了她的话,沈璋神色松了许多,压制她的力量也轻了。
他这人比较能举一反三,做事喜欢分析,不过听了他的分析之后,黄莺简直是恨死了他的分析。
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刚刚她只顾着洗脱嫌疑了,却给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是说——”沈璋沉吟,“你一早就对我生了心思,心怀不轨,学轻功是为了能时时偷看我。昨夜没来,也是因为怕把病气过给我。今晚偷偷过来,是因为担心我,为了能让我退热,你不惜豁出女子名节,给我脱衣按揉经络。”
“你——”他拖长语调,神色莫名,“居然这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