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想了花嬷嬷的教授,黄莺一狠心,双腿盘了上去,手在他后腰腰眼处,接连刺激。
果然没一会,沈璋就结束了。
他似乎是被这样新奇的感受惊住了,环着她一直撒娇,“莺儿,这样真好,以后你配合着,我们多试几个姿势好不好。”
“不好。”黄莺扭头。
沈璋缠她,“都说了这是双、修之道,是天地本源,万物生息之道,莺儿怎么还总是害羞。”
“呵呵。”黄莺转过头,伸手捏了他胸前粉点一下,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挑眉看他,“这么信奉道家啊,道家还说七日一泄呢,以后我们每隔七日来一回,直至你弱冠。”
沈璋一僵,晴天霹雳有木有!
“不行。”沈璋一口拒绝。
黄莺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过了好一会,眼眸突然湿润。
沈璋心疼了,赶紧一下一下亲她的羽睫,“别哭,别哭。”
“你凶我。”黄莺想起现代的经典吵架词。
“对不起。”沈璋脑袋埋在她颈项,“莺儿想干什么都行,我都可纵你,但此事万万不能依。”
“那五日吧。”黄莺讨价。
“三日。”
“五日。”
“三日!”
“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