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张嘴。
谢全琅正是淘气的时候,在屋子里哪圈得住,只坐了一会儿,就嚷嚷着要出去玩儿,赵氏便将他交给乳母,看着他出去玩儿了。
谢琳琅又坐着陪赵氏说了会儿话,才笑着问:“安哥儿呢?怎么不见他来给夫人请安?”
赵氏听到她问到谢安琅,便一脸慈爱的道:“安哥儿昨天上了半日的学,累着了,我便让他今天在屋子里好好歇歇。横竖咱们这样的人家又不用去科举进仕,只需习得些文化便也罢了。”
谢琳琅顿时一颗心如坠冰窖,面上却不显,又含笑问:“上了半日学竟就累着了?可见是这骑射拳脚练得太少,也不知是师傅不肯尽心,还是安哥儿自己不上进?等我回头见了他,定要说他!”
赵氏眼皮都未抬,优雅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安哥儿是个勤奋好学的,只是他还小,身子骨又弱些,自小便体弱多病的,再等两年让他习骑射也使得。”
大周朝凡是有些家底,想培养子弟成才的,都是七八岁便让孩子学习骑射,更遑论安哥儿读了半日的书就累着了,本朝那些清流家的子弟,十一二岁就中了秀才举人的比比皆是!如今安哥儿文不成,武不能,谢琳琅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狠狠的跳动了两下。看来舅母料得不错,赵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