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萧慕像是去了净房,因为又听到郑妈妈喜出望外的道:“碧桃青杏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服侍王爷洗漱!”
碧桃和青杏也都忙应了声是,就听到净房里传来不大真切的水声。
直到她听见郑妈妈道:“王爷与王妃这就歇息吧,奴婢等人就退下了。”她才侧过头来,睁开眼睛。
窗外夜色已重,今儿是十五的日子,月色清亮,透过窗棂上的翠笼纱照进来,朦朦胧胧如梦似雾一般。
萧慕已经掀了帘子进来,他显然是在净房换过衣服了,里面只穿了件中衣,外面披了件天水碧的锦缎袍子,只领口和袖口处绣了银丝流云纹的滚边,并无它饰。此时趁着溶溶月光,倒少了些平日里的戾气,更显丰神如玉。
谢琳琅便起身福了一礼,道:“王爷来了。”
萧慕“嗯。”了一声,道:“你且去躺着罢,何必起来。”
谢琳琅见他在桌前坐下了,便又给他倒了杯茶。
她早就已经换过衣服,此时穿了一件丁香色小衣,月白色撒脚裤子,乌鸦鸦的头发散在脑后。
屋中只留了一盏油灯,围着戳纱罩,散出如晕染一般的橘黄色光芒。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如今已是深秋的季节,秋风穿过檐下,和着树叶簌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