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湿,被火炉一熏,冉冉冒出热气,衬着她白皙粉登的俏脸,十分可人意。
萧慕一撩曳撒,坐在炕上,定了定心神才忍住没过去一把将她捞起来,想起今天的事情,略暗了神色对她道:“父皇今天上朝时咳了起来,李贵全拿过帕子时脸上明显有惊惧之色,虽说只是一瞬,我却瞧得清楚,不会错。”
圣体不躬并不是秘密,只是到了什么程度,除了太医想来没人知道。
谢琳琅也一惊,她显然是想到了,若非帕子上有血迹,李贵全那种修炼成菩萨脸的人怎会露出如此神色来,她忙坐到萧慕对面,道:“父皇的病情严重了?”
萧慕点点头,“只是父皇隐着不说,便是太子也不能近前侍疾。如今太子在江南虽没得着太多好处,但西北粮草一事却有了着落,这也是他的一件大功。粮草要经户部,我便往户部安插了人手,有人盯着,消息也能通灵。”他又顿了一下,像是不豫,道:“阮年挑的人我都瞧了一遍,其中有一个却不大妥当。”抬起眼睛问她:“你知道是谁?”
谢琳琅正听他说呢,不妨他突然一问,怔了怔,老实道:“不知。”
他似笑非笑,“是平安侯的大公子。”
谢琳琅奇道:“平安侯的大公子我也听说过一二,都说是个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