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身边的丫鬟在河边拣到,因有人认出来像是我佩带过的,她便留心收了起来。”
他皱起眉,“我命人去高阳密查,因那个丫鬟拣到玉螭后还与旁人炫耀了一阵子,故而知道的不少,韩樱说的也确是实情。我之前在宫里时常戴着这枚玉螭,朝中百官见过之人也不在少数。只是这样一来,便没了线索。”
韩樱只是个一般的闺阁小姐,心思虽说多些,但一对上铁钩银索,不用上刑,就招个一干二净,便是问个底透天,她也并不知道更多。
谢琳琅想了想道:“高阳岂不是快到了河北境内?”那枚玉佩既然在四皇子身上,又怎会在河北?
萧慕点头,“如今我已经命侍卫在河北山西一带搜查,只是范围太广,况且细情我们一概不知,搜查极难。”
谢琳琅道:“既然如此,便也只能等消息了。”
两人并头躺在床上,萧慕望着莽莽妆花的幔帐顶,突然出声,“我总觉得,四皇兄没死。”
谢琳琅骇了一跳,“这是怎么说?”
萧慕见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便笑道:“你急什么?或许罢了。还有一桩事,明日右路营幸存的世家子弟便会到京,你弟弟也与他们一起。只是父皇的意思是让他们先进宫,你明天是见不到了,大约还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