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裳脱了之后,鼓胀胀的上围就愈加昭彰。
大约是他的眼神不大正常,立即引来旁边的一声咳嗽。
萧季元一身绯衣玉带坐在一边,小小的人儿,端着一张小脸有模有样。他从小就不大爱笑,早熟的很,大家都说他这性子简直十足十的随了萧慕,萧慕皱着眉不承认,他回忆起自己小时候来,觉得不是人见人爱也差不离!哪里像这小子,才六岁,就万事都有自己的主张了。最重要的是,还搅得一手他爹的好事!
萧慕就摆出严父的模样来,道:“今日西席都教了什么文章?”
萧季元去岁启的蒙,不算早也不算晚,他对做学问不大热衷,平日里也只限于完成西席交待的功课而已。此时听问,也不紧张,他沉着道:“不是文章,讲的是西汉的治国之策。”
“那你从中获得了什么启示?”
萧季元道:“儿子以为,无论是何国策,当以于民有利为先。西汉初年行黄老,武帝之后崇儒学,于民有利,皆是善政。”
萧慕笑道:“我儿德厚流光,像我!书房里那柄镶珊瑚鞘的短剑你想不想要?”
萧季元虽脸上不露喜色,却立即从炕上蹦下来,站起身道:“儿子谢谢爹爹!”转身就往书房跑。
萧慕笑得有些得意,自发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