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却没立即动身去取。
“又怎么了?”我微微皱眉。
她吞吞吐吐地道:“原来……公主喜欢这个调调……”
调调?什么调调?我愣了片刻便恍然大悟,倒吸了一口气,翻着白眼呵斥道:“再要胡言乱语就掌嘴了!”
凝香一个激灵,飞也似得消失在影壁后,须臾又飞也似得从影壁后冲出来,手里已多了一只小巧精致的红木珠宝盒和一套粗布青衫。
安歌接过家奴衣裤却没立刻换上,而凝香也没动,盯住安歌的眼神真是……
“凝香!”我拿脚趾头都能猜到到这丫头此刻的想法,“转过身去,让他换上!”
本以为安歌换上这身粗布衣裳便不会如先前一般引人注目,但等他那声“行了”在身后响起,我与凝香同时转过身去时,我恍惚了片刻,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用看也知道凝香的眼珠子一定又快掉地上了。
换上布衣的安歌显得更加沉默,容貌依旧绝美,面色更加苍白,与一身粗糙旧衫相比,这副容貌精致、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看着他稍显疲惫却异常平静的神态,我心里竟生出隐隐的疼痛来。
这个人,一定经历过许多许多。
“现在又如何?”他问得随意,仿佛自家性命并非掌握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