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端起药碗正要往嘴里送,明轩伸手抢过:“药可不能乱喝。”
“只不过……试试温度。”我瞧着他有些阴沉的面色,呐呐地道。
他正命人取银针试药,闻言忽地盯住我双眼:“这种事,你应该学学你皇兄。”
皇兄所饮所食,都是让太监试毒,虽然这是最有效防止敌人下毒的办法,但我总觉得有视人命如草芥的嫌疑。
或许这几日看惯了明轩和颜悦色,此刻他话里又带上讽刺的意味,我不知他因何突然发怒,心里象被什么堵上不吐不快:“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与我对视片刻,目光渐渐软下来,放缓声音道:“我原不信有人会对家宝不利,但见你这般紧张认真,总也有你的道理。倘若真有人心怀叵测想毒害家宝,家宝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却也不想拿你的命去换。你更不必把所有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我堂堂镇国将军,若连自己的侄儿和妻子都保不住,还有何脸面去见世人。”
他说, “侄儿和妻子”。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自己和他的“妻子”联系在一起,若不是他说这番话时灼灼眼神一直注视在我身上,我几乎要以为这番话不是对我说的。
这时侍女将银针递给明轩,确认银针没有变色后,他又命人抱来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