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再能打乱我的心绪。
宁胜等一批挪用国库钱银的官员因证据确凿,被我打入死牢,期间宁国舅求见过几次,无非是想替宁胜等宁姓罪臣求情。
我凉凉地瞧了眼书桌前跪着的宁国舅,摆手让李超递给他一份长长的名单和宁胜的口供。他只看了几眼,额间便沁出一层细汗。
“宁胜等罪名已定,证据确凿,本公主在朝堂上已讲过,求情者以同犯处置,望国舅不要以身试法。至于国舅手上的这些东西,李大人尚未将其公布于众,看在国舅这段时间筹粮筹款办事幸苦的份上,本公主暂且不追究名单上其余人等的罪责。这份名单和口供便交由国舅处置,李超不必再管。”
李超拱手领命,宁国舅立刻咚咚咚地磕了一连串的响头,抬首正要说什么,我挥手打断道:“如今战事吃紧,国库空虚,本公主不想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军饷粮草方面,不必多言,总之若有闪失,军法处置!”
见他额头细汗化作涓涓细流,我朝他安抚性地笑了笑。多日不笑,这一笑起来,面皮还真觉得有些紧。
“凭国舅的手段,本公主深信,军饷粮草方面国舅是定不会让本公主失望的。对了,如今的情况,本公主再叫‘国舅’似乎与礼不符,若是称‘宁尚书’,又显得你我之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