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所当然,直接喝了一口:“你有什么想法,直说就是。”
对于他而言,还是喜欢真刀真枪坦荡来去,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既然有人为他分担甚至更好地安排,他也没什么兴趣自己想。
更何况,禹天泽现在对牧子润的信任几乎不下于他自己,他自认为是个宠爱徒弟的好师尊,那么徒弟想用这仙宫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纵使出什么问题,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还活着,总不会让徒弟没了小命就是!
牧子润也喝了一口灵酿,脑子里已经转动了很多想法了,就说道:“师尊,弟子的意思是,既然有了这仙宫,不妨寻一处洞天福地,开宗立派罢!”
禹天泽端起的酒盏停住,抬眼看去:“弄这劳什子作甚?”
牧子润沉吟片刻,开口:“以师尊的经历,对九阳门已是全无好感,而如果一直在正罡仙宗里,师尊是九阳门送来潜修的弟子,即使目前地位再高,也不会受到主宗的全部信任。假使日后他们需要做什么危险之事,很可能将师尊当作炮灰,而他们想要重用师尊,则可能在师尊身上做出些什么让师尊不太舒服的束缚。”
作为大宗派,要明面上让弟子受到太大约束是不可能的,可要是让师尊发誓永远不对正罡仙宗做出任何损害,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