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真的很有商业头脑,傅氏是他和奶奶一手创建下来的,但所有的决策几乎都是我爷爷决定的,在金融危机最疯狂那一年,不仅屹立不倒,还趁着这股风暴大肆盈利。”
“你就说你爷爷是奸商吧。”程晚夏一针见血。
傅博文觉得这两个字形容,也确实在贴切不过,“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我爷爷对正轩爱理不理,到现在,我终于知道,我爷爷果然是一只老狐狸。”
“怎么说?”程晚夏突然觉得,挖人老底果然是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这就是传说中,女人天生的八卦心理。
“我爷爷让正轩和宁沫结婚。你知道宁沫的父亲宁伟是傅氏的股东,而且是外姓人中最大的持股者,我爷爷就是变相的把别人家的股份纳为傅氏所有,又让自己原本名不正言不顺,且一无所有的儿子有了名正言顺的傅氏股份,你想想,这么一箭双雕的事情,不是老狐狸,谁能够想到这么周全?”
程晚夏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觉得傅博文分析得很正确。
“在傅家来讲,正轩是你的人吧。”程晚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