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应该会有一个人,就算只是听到她的名字,他也会,鼻子泛酸。
傅子姗就是。
永远都是。
他掩饰得很好,在昏暗的环境下,很容易把自己的情绪收拾得很干净。
“我一直以为宁沫最后会成为你的归属。”傅博文一字一句。
傅正轩无奈的笑了笑,“不是她,其实其他人,也无妨。”
傅博文没有理解傅正轩的意思。
傅正轩在说,除了傅子姗,其他人,都一样。
傅博文以为傅正轩在说,除了宁沫,其他人也可以。
两个人的观点没有在一个角度上,所以傅博文不知道傅正轩的真实所想,所以他以为,傅正轩和傅子姗就真的,天各一方了!
傅正轩下了车。
对傅博文说了谢谢。
他的步伐有些不稳,今晚上真的喝多了。
他是医生,平时很少用酒精麻醉自己,站在医学的角度上,酒精对神经的发育不太好,而他作为手术医生,更不应该让自己接触这种东西。
偶尔,很少的偶尔,他会喝点。
比如突然,响起某个人的时候。
没想到,都快一年了。
他甚至都觉得,她的样子有些模糊了。
其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