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笑着说,“那我就先一件一件的来。对于当初宁沫把安筱推下楼而我让你不要说出去的话,我正式向你道歉,我当时的想法太自私了,现在搞得你和傅博文如此。觉得罪孽深重。”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和傅博文变成这样和你没关系,况且,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说话,不说出来,是因为已经有人提前给我说过了,所以这件事情,你不需要觉得内疚。”
“谢谢。”傅正轩很慎重。
程晚夏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现在身体如何?”
“你还真是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来?”
“看样子应该不错。”
“你可以直接跳过下一个问题了。”
傅正轩似乎是沉默了一秒。
“怎么,还是问不出口?”
“你知道我和她其实是不可能的,但是傅子珊去了非洲2年了,我想……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也去过非洲支援医疗,但回来后就感染上了传染病,很多种,致命的是艾滋,并不是我朋友乱来,而是那些地方,落后的文明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传染病的传播途径,我朋友是被一个好心的艾滋病患者通过血液传染的,后来,后来就死了,死的时候也才20多岁,很年轻,他是独子,父母当时在灵堂上哭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