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
“那就好,太子妃若是恢复得良好,本宫重重有赏。”
安远悬在心口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去,孩子很好,妻子平安,他就满足了。
产房里,伤口的缝合又花了一些时间,等到一切都忙完之后,钟晴让两个医女和两个嬷嬷将太子妃抬到另一张铺了干净被褥的床上,然后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去,收拾了那些垃圾,让人处理了,解下了身上的白大褂,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其他的医女也纷纷学着她的样子,摘下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
等到她推开寝殿的门出去时,脸上已经露出了清浅的笑容,“恭喜皇上和皇后,恭喜太子了,孩子情况很好,太子妃的情况也不错。”
“多谢钟晴姑娘了。”
安远太子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他之前请了好几位最擅长妇科的大夫,都说太子妃胎相凶险,是不可能平安生下孩子的,他听到那句话时,几乎要绝望了,失去了儿子和妻子,他到底要怎么活,以后应该怎么办。
那段时间不单是向晴晴心里很害怕,他也是,几乎每个晚上都要梦见妻子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悄无声息,连孩子都不能生下来,他就此绝后。南渊的江山拱手让给他人,这样的梦每每让他醒来都冷汗涔涔的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