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便落入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
“别怕,别怕!树懒,是不是做恶梦了?”楚江南的声音将我唤醒,他紧紧的搂着我的肩膀,轻拍我的后背。
我半晌才反应过来,擦去眼角的泪水,指着他酝酿了半天,才控诉的说道:“楚江南……”
他不明所以,皱着眉头等着我往下说。
“以后再也不许说我飞机场身材!”我吼道。
他突然间笑了,那一笑仿佛黑夜突然绽放的昙花,一瞬间便能让全世界都失去颜色。我正愣神,他轻轻将我搂在怀里紧了紧,使劲儿将我的胸部压向他的胸口,紧接着欠揍的话立刻毁了他完美的形象。
“其实你挺有料的,只是他们在外边看不太出来罢了!”
真想抽丫的!
“滚!”我一脚将他踹开。
-
楚江南的无所谓和老板的宽容快要把我逼疯了,连做梦都开始自我折磨。不行!我不能这样下去,我一定要找老板说明白!
找个人来对我坏一点儿吧,这样我的负罪感会小一点儿。
难道我还有受虐狂的潜质?
-
第二天下班,我给张蠡发简讯,准备坦白从宽。他说下班后可以到他的办公室来,我虽然有点儿小紧张,但是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