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折腾到了大半夜,又是没新意的以我的低头求饶作为结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那种男人无限大的虚荣心,只是,最后冲刺的阶段,他咬着我的耳廓,媚惑的声音丝丝纠缠我的耳膜:“树懒,给我生个孩子……”
孩子?
半死不活的我,虽然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如果你想要什么?
你知道,我都会给你!-
第二天我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还睡得熟,一直折腾了一夜,二是他时差混乱,睡不醒也正常。
我坐在床头盯了好半天他熟睡的脸,这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除了我爸妈,和照镜子。这张脸是我见过的次数最多的一张脸。我轻轻在他的脸上印上一吻,然后转身离去。
一路上,我一次头都没有回过,因为,我已经不需要回头看他。
他在这里。
我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
本来我还指望着老爸能够找到人证明楚爸和那个领导之间是没有关系的,而他也是和贪污案没有任何关系的。可是,看来张蠡是铁了心的要陷害楚爸,收买了那个已经定罪的领导,让他供出了楚爸。这样一旦证据坐实,老爸再找什么人也没有用了。
现在,只有张蠡能让那个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