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就像是掉进井水里的石子,响了一声就沉入水底,消失了下去。
张蠡依旧没说话,嘴角抿的僵直,面上带着一抹凌厉的色彩,紧紧的盯着我。
我不耐烦的将江南的爪子从我手腕上掰开,说道:“疼!江南,你出去,我要和张蠡单独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江南脸色一黑,冷声说道。
“出去!”我提高了两度。
某人心里有愧,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乖乖的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可怜巴巴的看了我一眼。让我想起被人遗弃的流浪狗。
江南走后,张蠡的眼神缓和了一点,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我的床头,声音不辨喜怒的问道:“身体好点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要说出来。”
我看着他不说话。
“对不起,苏……”终于,他柔声说道。
“辞职信我明天给让绵绵带到你办公室去的。”
他看看我,眼中像是有无尽想要诉说的东西,一点点的溢出,蔓延,可是,四目相对,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和李家的账本在我手里。”又过了很久,我开口,打破这沉默。
“你没给楚江南?”他有些惊讶,随后又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怪不得,只是停业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