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要斗,而且还是要斗到底了。于是赶紧告别了张蠡,拉着江南从那里离开,省的一会儿哪句话不对付又要打起来。既然他来接,我索性把自己的车扔在这里,上了他的车,让他送我回家。
老公不就应该是干这个吗?不然找个男人干什么呢?
他边开车,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我记得他原来不这样来着,基本上小时候都是我跟在他身后每天絮絮叨叨,什么时候反过来了?迷迷糊糊中,我这样想着。
“树懒,你听见没有?”他突然提高声音。
已经半梦半醒之中的我,被他吓了一跳,自然很不高兴别人打扰我的美梦,于是很耐烦的说道:“你真讨厌,别吵我。”说完了,身体在椅背上蹭了蹭,然后重新睡了过去。
那天迷迷糊糊的从车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大半夜,我身上盖着江南的西装外套,而他正抱着双肩姿势别扭的躺在驾驶座位上,脸朝着我,睡的十分安静。
他就那样侧躺着,与我面对面的睡的很香,我试图叫醒他,这时候才发现,他的手一直拉着我,就连睡着的时候都没有放开。
一阵甜甜的感觉瞬间涌进心底,这是一种真是甜,和真实的疼一样真切。
以前总以为,心疼,心甜不过是一个形容词罢了,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