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没有,可能这一阵子忙着排《胡桃夹子》,有些累了。”晏修明朝父亲勉强一笑,继续低头喝她的一小碗蔬菜浓汤。
晏经纬看着女儿面前白瓷小碗里没多少油花的清汤,有些埋怨地看向冯青萍:“你干嘛老不许孩子吃饭,光喝汤,练舞的时候晕过去怎么办?”
冯青萍不悦地放下筷子,呵斥道:“你知道什么?她是跳芭蕾舞的,不是玩相扑的!吃多了以后你叫她还怎么跳出轻盈的感觉?没准儿男舞伴托举都举不动她了。”
似乎触及到了自己的伤心事,冯青萍又恨声道:“一米六八,九十四斤算什么?想当年我跳舞的时候,才八十八斤。要不是我生了她们姐妹两后恢复得不好,现在京津芭蕾舞团的副团长哪里轮得到周海燕那个骚蹄子!”
姐姐…晏修明几乎将脸都要埋进小碗里,热气扑在她的脸上,湿湿的。伍媚到底是不是晏夷光?如果是,一个人可能会变得完全像另外一个人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她会带给自己那么强烈的不安?
“年底和波士顿芭蕾舞团的合同就要到期,我不想续签了。”放下碗的时候,晏修明轻声开了口。
冯青萍正在吃一块脆骨,只听喀喇一声脆响,她吐出骨头,瞪住女儿:“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