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他怕我在宫里当差会有危险,所以给我研制出这种药傍身用。”谢元修给她这药是怕她哪日身份泄露招来杀身之祸,所以给她这种药让她假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她当时没上心,却没料到这药这么快就用上了。她和青树商量好,她吃了药,四皇子肯定会把她埋了或者扔了,到时还要劳烦青树把她刨出来。
青树给她竖了大拇指,“真行,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能发明出来。”青树想了想,忽然凑过去讨好道,“好哥哥,那药你还有吗,我也想从王府早日脱身。”
王洙被那句“好哥哥”叫的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可真是比女儿家还要媚啊,怪不得是头牌,头牌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啊。她估计,她要是真是个哥儿,还真不一定架得住青树这么些个花样,也难为孟询了,被青树纠缠这么些日子还能坐怀不乱。不过,孟询究竟是何时才发现她是个姑娘呢?
这个问题她估计要亲自问孟询才能知道答案。眼下,她打了个喷嚏,“黑灯瞎火能别在这说么,我快要冷死了,虽说冬天井水暖一点,但冷风这么一吹,我都要冻成冰雕了,劳烦把我送去谢家,我给你指道。”
青树不是个健壮的男儿,可扛着王洙还是觉得小菜一碟,他背着王洙顶着风朝城北的谢府走去,边走边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