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每天精力十足,但是,忙这一天,他的那条腿会吃得消吗?荀芷粟心疼地地按摩着他的那条残腿。她知道他一向讨厌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虚与委蛇,可是却又不得不应付着这些事情,她理解他的心烦意躁,理解他对她的不耐烦。
昨天晚上下雪的时候,她还在想,雪大路滑用不用打个电话告诉他别回来这里了,可是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她就笑自己自作多情,这么大的雪他怎么会想回到这里,即使想解决生理问题,她也不是唯一和最好的选择。
荀芷粟轻轻把窗帘拉上,借着从厚厚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点点光亮,她用手指小心地描摹着男人英俊的五官,虽然几乎天天和他见面,但是她却没有机会去细细欣赏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在唐晋扬看来,她是罪人,他早就告诉她把她放在身边就是让她备受折磨,可是,她还是来了,如果能让她永远呆在他身边照顾他,她愿意承受一辈子的折磨,赎一辈子的罪,只要他的痛苦能稍减一分。
睡梦中,唐晋扬似乎做了一个不愉快的梦,他的眉头紧锁,嘴里在不住地呢喃,伸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
荀芷粟犹豫着握住他的手,而唐晋扬却一把抓住紧紧地将她冰凉的小手包裹在其中,他的手宽大温暖,荀芷粟顿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