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地叫了两声。
荀芷粟伸手去抱棉花糖,棉花糖往旁边一躲。
“棉花糖,你不认识我了吗?”荀芷粟伸手轻轻抚摸着它那只受伤的腿,“我是芷粟啊!”
棉花糖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忽然它伸出小舌头去舔荀芷粟的手心,汪汪汪地叫着。
“你认出我了,棉花糖,你认出我了,是不是?”荀芷粟欣喜地抬头,看着萧叶超。
萧叶超刚理了头发,显得精神了好多,他穿得很休闲,一件黑色的皮夹克,一条很蓝色的牛仔裤,懒懒地倚着门,笑着看玩得正欢的荀芷粟和棉花糖。
这些天不见,她瘦了,眉间萦着淡淡的愁,那天她打电话给他说自己病了,请几天的假。
萧叶超问她什么病,她吞吞吐吐地说只是感冒。他说去看看她,她万般推辞。所以,他总觉着她不只是生病那么简单,现在看见她开心地笑,萧叶超一颗心也渐渐地放下来。
四个人还有一条狗乐乐呵呵地吃了一顿饭,王阿婆是一个热情的人,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她吃的不多,但是却喜欢看三个年轻人吃。
荀芷粟吃得很多,一方面是王阿婆的手艺的确不错,另一方面她不想辜负阿婆的一番好心。
而花花只顾得吃,也顾不得和萧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