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站在城楼上,鄙睨地俯视着自己,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
    他仿似能够隔着那遥远的距离,听到温如是微不可闻的娇柔声音在低低唤他的名字。
    这是幻觉,已经死去的人,怎么可能还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轻声低语?她死了,被自己害死的。
    莫邪目眦尽裂,奋力挣扎着在血污中爬行。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温如是心疼地用自己撕下来的衣摆沾了点水,一遍遍地给他降温。
    都怪她昨日太过得意忘形,随口说了句,就算温侯以后都不放她出去,能够跟莫邪一起死在狱中她也心甘情愿。
    本是一句撒娇讨好表白的话语,却没想到会无意中激起了他的愧疚。
    温如是不知道当她被温侯一脚踹昏过去的时候,莫邪有多恨自己没有听她的话。
    他不是被温家的侍卫打败的,当押着她的人将刀架在了温如是的脖子上时,莫邪就放弃了抵抗束手就擒。
    他本可以走的,但是被恐惧压垮了的莫邪宁愿硬抗着他们的狂殴泄愤,也没有向着院门踏出一步。
    倘若主人死了,他一个人绝不独活。这就是昏迷那刻的莫邪,简单的心中唯一坚持的念头。
    温如是吸了吸鼻子,忍着心酸用指尖沾了清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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