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同床共枕了,还要在乎那些小事吗?”温如是无邪地对他眨眨眼,唇角上扬,笑得春光明媚。
莫邪一滞,正待开口辩解,就被温如是的下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要是被人知道我跟其他男人睡过,就没有人会要我了,要不然,还是你娶我好了。”温如是目光狡黠,名节这玩意儿,真的是很重要啊。
莫邪懵了,他深刻地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良久,他才艰难地呐呐道:“牢里共睡一床只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的。”
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薄唇,温如是不忍心逼得太紧,否则,说不定哪天他又会自责地大病一场。
她叹了口气,缓缓倾身伏到他的身上,面颊贴着他僵硬的胸膛。
他的心跳如鼓般紊乱,温如是低声徐徐道:“爹爹一心想要将我送人,为了大业,他不会在乎那点微不足道的父女亲情。
我知道你说这些都是为了我好。但是,莫邪,我这辈子也许都不会有机会嫁人,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要怪只能怪我不该生在温家。”
经过这次任性的逃亡,温侯肯定会将她看得更紧,能够保下莫邪已是万幸,她不指望温侯会再给她什么好脸色。
未来两年多的命运已经注定,温如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