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被子盖到他身上,一边往外走,一边暗自唾弃自己的立场不坚定,走出两步,又回头嘱咐道,“你的药效睡一觉就解了,别嚷嚷哦,让人看到皇上被下药你脸上也不光彩。”
    待她走到门口。楼迦若忽然慢条斯理道:“温相已经离京,越儿朕也让人送到慈安殿了,你准备怎么带着孩子回娘家……”
    温如是猛地转身,眯眼盯着躺在榻上的那个男人:“你说什么——”
    “朕说,在大典之前,朕就已经下诏让岳丈大人在申时之前离开京城返乡,顺便告诉母后,可以将越儿带回宫玩几天,母后看上去很高兴,”他偏头向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语声促狭,“还有,昨日在你窃取出宫令牌之后,朕已经将守门的禁卫全部换了,这几日出宫不看令牌,只用口令。”
    温如是心里气炸了肺,面上却不显,她一步一步地往回走,楼迦若还漫不经心地火上浇油:“很遗憾打乱了你的计划,不过你既没有开口向朕提过,朕也不好主动配合不是?”
    那脸上哪有一丝的遗憾可言,明晃晃的全是你不仁我不义,既然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的挑衅。他就是不喜欢温如是背着自己联络温相想逃跑,哪怕只是回娘家小住也不行!
    他在哪里,她就会在哪里。这是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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