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吹得翻起,她卷曲的金色长发迎风凌乱地飞舞着,道路两旁的橡树叶在夜风中哗哗作响声。
当温如是赶到钟楼的时候,手脚已经被吹得冰凉,她沿着一圈一圈的木质楼梯向上攀爬,老旧的梯子发出了不胜重负的嘎嘎声。温如是在顶上找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一个事先说好的太阳标记,她深深叹了口气,捡起一个尖利的石块在角落里画下了一个记号。
也许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脱身出来,温如是向自己这么解释着,但愿真的如此,否则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还要孤军奋战,就真的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了。
第二日艾瑟儿醒过来浑身都不大舒服,特别是双腿,又酸又痛。她困惑地将身上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只好将其归咎于晚上没睡好,像往常一样慢慢起身下楼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