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的床,早就垮了。
    温如是绝对不会跟别人说,她嫌安格斯一失控就捏得她生痛,也不会说她一痛起来脾气就不好。脾气一上来,温如是就不管安格斯爽不爽了。她恨恨地掐着他腰间的皮肉,威胁着让他去抓其他地方,床单、被套、床头、床柱什么都好,反正就是不能放在她的身上。
    对着温如是,安格斯就算再怎么冲动,也会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换做对象是一堆死物,他可就没那么怜香惜玉了。
    当第一根柱头被安格斯不小心掰断时,温如是还会条件反射地抖上两抖。
    及到最后木裂之声不绝于耳,温如是也渐渐麻木了,照样能够在断断续续的床铺呻’吟声中,专心致志地迎合安格斯的强势索取。
    纵容一个没有节制的吸血鬼的后果,就是她感觉全身酸痛得不像话,仿佛就快要步上卧室中央的那张残破家具的后尘了。可是,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重点的重点,是之前喝下去的药效快过了,再不补喝一瓶,艾瑟儿就要醒过来了。
    “等一下,不行了,我需要休息。”温如是勉强推开安格斯的脸,拉起薄被遮住自己胸前。
    安格斯顺势侧倒在一边,优雅地勾起嘴角,一下一下轻啄她有些红肿的双唇,他低沉的声音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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