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什么羞涩期待伤感缅怀,都比不上那股疼。
这 就是过日子吧,想得再多都是空想,真的洞.房就是那么一回事,疼,疼完睡觉,醒来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他是她的丈夫,两人一起努力把日子过好,将来生儿育 女。侯府又如何,夫妻不都是这样吗?只不过男人养家的手段比种地高了许多,她以后来往的女人比村里媳妇复杂了些,但终究还是一样的。
是他的人了,他走什么路她便跟着他走。
可她还是想打他,他睡得越香,她就越恼他,平常话说得比什么都好听,什么不让她疼不让她哭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到头来还不是只顾自己?
胡思乱想着,又睡了过去。
然后是在隔壁的说话声中醒来的。
“娘,阿桔昨晚着凉了,有点晕船,我就没让她起来,等她好点了我再让她过来陪你说话。”
“着凉了?吩咐下人煎药了吗?”屋里兰花新开了一朵,宁氏正看花呢,听说儿媳妇病了,忙转了过来,“我去瞧瞧。”
阿桔听了,急忙就要起来,可才转身腰处便一阵酸痛,忍不住捂了肚子。
赵沉已经扶着宁氏在榻上坐下了,看着兰花解释道:“母亲不用急,她只是有点不舒服,好好歇息半晌就是,你要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