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可怜。
但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劝赵沉接受这个弟弟。她不是赵沉,没有经历过他受的苦,无法体会他的恨,可是看着赵涵,想到他仅是被同父异母的兄长冷落就能让她同情,那 曾经的赵沉呢?七岁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父亲娶了害了他母亲的继母,继母还想害他,他一个人在这院子里独自行走时,可否也有人对着他的背影生出同 情?
跟赵沉相比,赵涵已经很幸福了,赵沉能长成顶天立地的男人,赵涵只要努力,想来也能。
“二弟。”到了赵清身边,她微笑着打招呼。
她面颊白里透红,色如春日绽放的桃花,让这充满喜庆氛围却依然清冷的冬日早上多了几分暖意。赵清心情不自觉地轻快了些,寒暄过后转到赵沉另一侧,与他同行。
“二弟四月里准备参加院试?”赵沉随口问道。与他不同,父亲准备让赵清走科举之路的。
赵清笑笑:“是啊,父亲说我没有练武的天分,只能读书,今年先下场试试,考上最好,考不上权当见见世面了。”
赵沉看过赵清的字,清逸俊秀,字如其人,想来应该也是有几分才学的,便道:“你看得开最好,不过大哥相信你能中榜,别太担心。”
“借大哥吉言了。”赵清谦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