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小家,哪里还会有这个弟弟?
“他们说这个家都是他们两个挣的,我是个白吃饭的,敢情我还得交饭银了,”分次家,窦二也算是看清了亲兄长到底是什样的人,声音里满是萧瑟,有气无力道,“最后我真的懒得再跟他们掰扯了,寒心。”
这是意料中的事,常相逢艰难的啃着手里的半个窝头,真他娘的难以下咽啊,“咱不说这些,最后东西怎么办的?有智保长在,最不会叫你净身出户吧?我听我娘说,你们这处宅子可是你爹娘置办的,”不分一半儿,也得折成银子啊。
“我家老宅子在东门外半个店儿呢,说是将祖产分给我,还有一头毛驴跟一架破车,去年家里刚买了新驴车,老驴还是我舍不得卖才养着的,智大伯硬压着,叫给我了三两银子,我嫂子还哭了一场呢,说是以后没银子给栓儿娶媳妇了,”窦二沉声道,“半个店儿那儿我还有印象,院子倒是不小,只是房子太破,根本不住了人。”
“真够黑的,你们是一个娘生的么?”常相逢可是知道窦家的情况,在甜井胡同大小也算个富户了,结果,窦二就分了点儿破烂儿?“你既然应下了,那也别再计较了,明天就拉了东西走人,要上午大家都出门的时候拉,叫街坊都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