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巧丫见过宁妈妈,”常相逢向宁妈妈一礼,“谢谢您对姐姐的照顾,”叫她给人磕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说着又将早已准备好的身契拿出来向胡庆余道,“当时我继父狠心将姐姐卖了死契,这些天我娘拿到契书后,立时就病倒了,刚好我又得了笔意外之财,便想着一定要将姐姐接出来,”说到这儿,她抹了一把努力憋出来的泪水,“还请胡管事体恤家母的一片拳拳之心。”
胡庆余是一早就得了吩咐的了,接过身契道,“这位姑娘放心吧,我刚才不是说了,我家姨娘最是善心不过,刚才我已经将金莺的事跟姨娘说了,姨娘说这样的事儿她断没有拦着的道理,还赏了几样尺头出来,金莺在园子里的东西也许她尽数带出。”
常巧姑进了白园后改的名字叫金莺。
说着便有小丫鬟过来将捧着的四匹布料放到桌上,而常相逢没有功夫去看人家都赏了些什么,“那不知道赎身银子要多少?”钱才是她最关心的。
“我已经看了身契了,当时卖断是八两,虽然金莺进来也不过四年,但宁妈妈也说了,她在园子里老实肯干,主子连赏都给了,”胡庆余看着身契,城里来的交待可没有说叫抹了身价银子,“当初是八两,现在还八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