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落脚,窦二舍不得花钱,坚持叫常相逢住了单间,而自己则要了个通铺,常相逢也不能他客气,随他意思去了。然后将两人买的杂物都搬到常相逢房里,毛驴交给店家去喂了,两人便出来找吃食。
“人家店里不是管饭么?你嫌贵?”窦二不明白大晚上常相逢不早些歇着一个姑娘家乱转什么,他紧了紧下午常相逢在估衣铺子给他买的棉袄,“这快时腊月的冷的很,回去问掌柜的要俩窝头喝碗水就行了,也就一个铜子儿。”
“你也说天冷了,咱们出去吃点热乎的,顺便看看这城里的夜市上都有什么,”常相逢淡淡道,“我也想看看有没有可做的生意。”
现代的常相逢出身并不显赫,父亲是洛阳乡下一个上门包桌的大厨,所谓上门包桌就是农村里办红白喜事时,专门上门为主家掌勺置办席面的厨师。父亲就是用他那把大勺一下一下,一家家挣下了一份家产,也将她们兄妹三个一个个供完了学业,可是现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回报,却来到了这个一无所知的地方。
“你想做生意?你会么?要是赔了怎么办?我说了,我卖豆腐就行了,要是半个店儿周围咱们不能卖的话,我就走的远一些,生气我就到小北门那儿卖,反正当时分家时老大也没有说不许我在小北门卖豆腐,他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