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伤了?”
窦二的脸明显是洗过了,可是脸上的青肿却是遮不住的,再看那架驴车上的东西,豆腐是全没了,盛豆腐的托盘也都裂成了几半,就连那头老毛驴,似乎都受了伤!
“没事,摔了一跤,磕的了,”窦二强笑道,“我路上走的慢,回来的晚了。”
常巧姑还想再问,被常相逢悄悄拉了衣袖道,“回来就好,咱们吃饭吧,我姐今儿用油渣包了饺子,想着呢,我去给你下哈。”
“算了,我不饿,想歇会儿,你们下了吃吧,”窦二哪里还有心情吃饺子,将架子车从毛驴上卸下来,低头看了老毛驴腿上的伤,心疼的一个没忍住,眼泪就落了下来,他怕妻子跟常相逢看见,帮装作挠脸将泪水抹了,起身道,“我去七爷家里问问,好没有伤药,给驴抹些。”
“姐夫你累了一天了,我去吧,”窦二这脸去了窦七爷家,必然会被问起的,他连她们都不想说,又怎么面对外人?
说罢回到厨房拿了个篦子出来将下午包的饺子拾了二十多个拿了抹碗手巾盖好了,端着去了窦七爷家。
常相逢从郭氏那里寻了伤药,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郭氏身旁坐下,“春婶子,我问你,咱们东门儿那儿摆摊子有什么讲究不?”
“怎么想起来